不知是何人叹息一声,随后众人纷纷附和,临行前,具都冲着徐瑾瑜行了一礼,这才离去。
徐瑾瑜的解释,让他们拜服。
而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祁明钰还停在原地,他认真的看着徐瑾瑜:
“最后一考,我会全力以赴,此题,我亦不算输!”
祁明钰是聪明人,其余学子或许只因为徐瑾瑜的剖析觉得神乎其神,可是祁明钰却与徐瑾瑜一同看出了这出题人的身份。
圣上!
圣上这个出题人还未重阅,他怎么算输?
徐瑾瑜含笑而立,淡声道:
“吾亦是。”
等祁明钰离开后,宋真这才凑到发案台前:
“瑾瑜又是头名,这不用说!我是第三,师信是第四!”
师信微微颔首,他于诗赋之道上不如瑾瑜和宋真,这第四也算是所得其所。
而宋真和师信二人也都是以求贤为题作诗,与祁明钰大差不差。
宋真看着三人中就徐瑾瑜特殊的出塞诗,一时感叹:
“瑾瑜啊瑾瑜,你究竟是如何想到这里的?”
“自入读书院后,我每月都会在驿站打听南方的消息,我爹……已经从军四载,至今杳无音讯。”
徐瑾瑜声音微沉,他既然受了这具身体,遇困境则解,遇险境则破。
而这里面,唯独便是父亲徐远山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