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小葵进入托儿所, 白天和其他小朋友唱歌, 晚上和妹妹出去玩。喻沐杨问他:“你还想念瓜瓜吗?”

小葵会恍惚一阵儿, 然后告诉爸爸:“想的。”

喻沐杨揉揉他的头发,萧席把脸埋在他圆滚滚的肚子上闻一闻, 说:“我儿子还挺长情的嘛。”

小葵四岁的时候,妹妹已经跟他一般高了。

两个小家伙关系特别好,那阵儿小葵刚进幼儿园, 每天坐在教室角落里偷偷抹眼泪儿, 晚上回家就没事了, 抱着妹妹的脖子不撒手,妹妹把他的脸来来回回舔一遍。

最近妹妹开始变得有些好斗, 不再乖乖地跟着主人的绳子走,在小区里看到小公狗就会狂吠。小葵有点吓到了, 抱着papa的小腿, 绷着脸,摆出很严肃的表情。

萧席微微欠身, 轻轻松松把他抱起来,架在脖子上,宽大的手掌攥着他的两只脚腕。他告诉小葵,“这是因为妹妹进入发情期啦。”

“为什么呀?”小葵捏着papa的耳垂玩儿,“妹妹也有发/情期吗?”

他只知道这个词会用在某一类大人的身上。

“对呀,这个时期无论是人还是小动物都会变得非常敏感,所以需要做出相应的措施,缓解这个症状。因为这种事情也不是自己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可以不要的。所以如果小葵将来遇到了被发情期折磨的人或者小动物,要试着体谅他们,向他们提供帮助。”

“那papa打算怎么帮妹妹啊? ”小葵问。

萧席和喻沐杨原本计划带妹妹去绝育,如今却变得犹豫,这个想法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

晚上把小葵哄睡着,萧席拉着喻沐汤讨论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是人,拥有绝对的自由。近些年甚至开始流行腺体切割手术,为不想经历易感期和发情期的ao提供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