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身白色的衬托下,他浅黑的肤色变得愈发明显,耳朵上戴着胡珊送给他的水钻耳钉,笑起来是唇红齿白,严肃时又显得神秘叵测,充满异域风情。
萧席的眼神逐渐发直,怔然望了喻沐杨一阵,又皱起眉头,“怎么穿这么少?着凉了怎么办?”
他走过去,单手拢住喻沐杨的肩膀,打开车门,将他往车里送,“胡珊真是的,就没有考虑过你冷不冷吗?”
喻沐杨摸着鼻头,萧席给他关上车门,走到驾驶位。
“刚才我出来得急,就忘记穿外套了……”喻沐杨心虚地说。
他才不想告诉萧席,自己是因为觉得这样子会比较好看,才故意没穿外套的。
“那你不会回去取吗?我又不会走,一直在这儿等你呢。”萧席不停地调试着空调的温度,把所有风口都对准了喻沐杨的方向,表情略显严肃。
喻沐杨有点尴尬,“对不起嘛。”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要是感冒了怎么办?你怀着孕,好多药都不可以吃,你得生生扛过去,”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疼,萧席闭了闭眼,“那会儿你要是难受了,我们谁都不能帮你承受,只能你自己抗。”
喻沐杨小声哄他,“今天的最高温都十多度了,我不会感冒的。”
“那是最高温。”萧席的情绪稍微缓和,“行了,我们走吧,等会儿你穿我的外套,尽量找暖和儿的地方待着,我待会问问饭店能不能做红糖生姜水,我我同事说那个很管用。”
喻沐杨一点也不冷,心里暖洋洋的,笑着说:“知道啦,走吧!”
“嗯。”萧席听话地启动车子。
胡珊的婚礼将浪漫主义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