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萧席是对喻沐杨敏感,还是对“渣男”这个字眼敏感,倏然朝他们望过来,眼睛一下睁大了。
他安顿同桌的oga,“你等等”,然后大步流星,朝着喻沐杨走来。
“你别误会,他是我的同事,他才刚得了个女儿,我把他约出来就是想要跟他取取经。”
“我没误会。”
喻沐杨下意识地否认,随即意识到,什么误会不误会的,都是萧席的圈套。
他完全可以表现得不在意,本来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产后oga的腺体很虚弱,对信息素不敏感,也不会分泌太多,所以他没戴抑制贴,因为于我与他都构不成威胁,戴了反而会觉得闷。”
萧席努力地解释:“这些也都是他告诉我的,关于孕期的每个阶段的知识我都记下来了。以后你有不懂的,与其自己焦虑,不如打电话问一问我,万一我刚好了解呢? ”
喻沐杨点点头,“知道了。”
倒是胡珊,站在一旁嘟囔了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谁知道你有没有瞎撩骚呢?”
喻沐杨嗔了她一眼,鬼使神差地,又看向那个oga的背影。
萧席挡在他面前,一脸无奈,“我们真的没有那什么……”
哪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
喻沐杨的餐好了,他拎起袋子,视线扫过萧席,陪胡珊买午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