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云遮住月亮,在地面洒下盈盈的光。

oga逐渐安静,趴在萧席的肩膀上,乖巧又自然地舔他腺体周围的皮肤——那里的信息素最浓烈,oga有些贪心,悄悄收集着他的alpha的气息,藏进自己的世界。

许久,喻沐杨彻底松劲儿,月光一样泼进床里,萧席终于松了一口气。

床上狼藉一片,萧席怕吓到喻沐杨,轻声说:“我先把你抱到我的房间,等我把这里清理好了,再把你抱回来,别害怕。”

然后一只胳膊托起oga的腿弯,另一只环住oga的肩膀,却忽然停滞——喻沐杨趁机抓住萧席的止咬器的边缘,近乎执拗地要扯开系绳,萧席被他拽的险些失去平衡,头发也被薅掉好几根,痛感在整个头皮蔓延。

“现在不行,”萧席攥住喻沐杨的手,“你现在太激动了,等你平静一点我再给你做临时标记。”

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萧席很确定,喻沐杨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理他了。

“唔……”喻沐杨难受地呜咽,淡小麦色的脸颊汗津津的,嘴唇不知什么时候被咬破了,鲜红异常,却仍旧不死心地引诱他,“我们为什么不接吻?”

一段记忆恍然溜进萧席的脑袋,在月光洒进室内的深夜,他箍着oga的腰,执拗地问:“我们为什么不接吻?”

然后他裹住oga的嘴唇,喻沐杨的身体在他的吻里变得越来越软……

哈——原来他们那么早就接过吻,可是他转眼就忘了。

将喻沐杨收拾妥当塞进被子里,萧席走进客厅,今晚的月光依旧明亮又静谧。

可他想不起来了,那晚是怎么结束的,他有好好看一看喻沐杨吗,有没有向他解释?

没有记忆,一片空白,因为那时的他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