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跳下床,不小心踩到了一只用过的套子的那一天。

我怎么突然走了呢?

你问我吗?

萧席也看着喻沐杨,眼神很是友好,像幼儿园的老师正在鼓励一个呆头笨脑的孩子说出算数题的答案。

老师没等来回答,也贴心地不继续问了,“能在这里遇见你真的好巧啊。”

小笨蛋总算想出了一个拙劣的借口,老师却换了话题,他只好附和:“嗯。”

萧席弯了弯嘴角,突然想起一个说法。

完成标记的ao之间会形成一种天然的短时效的心电感应。

不过这个理论尚未被完全证实,只偶然听他们大学的生物学家聊起。

他客观地将这一理论告知喻沐杨,眼瞧着对方垂下眼睛,有一抹红从他黝黑的皮肤里浮了上来。

喻沐杨的表情看起来终于不再那么呆了,不禁抚了抚颈后的腺体,说:“好像真的是这样……”

萧席却觉得这个说法很讽刺,人类为了不断繁衍,才编织出爱和爱的一系列衍生诡辩。

生命的本质就是痛苦。

性也好,爱也好,如果在这样的事情上感受不到快乐,我们究竟还能为什么而活?

“不过,这里是我们公司楼下,两小时后你还要上来给我们开会,也不算什么心电感应吧?”喻沐杨主动打破了这个爱情谬论,因为他也根本不信。

他和萧席,不可能的。

“是啊。”萧席对他改观,觉得他比想象中聪明一些,也清醒一些,他开始关心起喻沐杨,“你的脚伤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