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着我,我没事,我好好的,看到了吗?把你脑子里的画面都替换成现在的我,都过去了。”
季庭屿痛苦地紧闭双眼,哭喘到胸口急剧起伏,条件反射地想抬手往自己脸上轮巴掌。
贺灼知道他发病了,罩在他身上攥住他两只手腕,把巴掌换成一个又一个吻。
“好了,深呼吸,我替你打了。”
说一句就在他脸上吻一下,哄一句就亲昵地蹭蹭鼻尖,说是要打他,却口对口地喂给他一勺蜜。
季庭屿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胸口的起伏慢慢和缓,张开眼睛望着他:“你再亲亲我,我好想好想你……”
他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表达情愫,却并不让贺灼窃喜,只有心疼。
把猫咪揉进怀里,整个罩在他身上,边吻边揉头发和耳朵,温柔得要将人淹没,粗犷的手臂却始终把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像是铁笼将他囚禁。
贺灼吻得很深。
先含住两片果冻认真吮,舌尖描摹过唇珠饱满的轮廓,而后轻轻挑开,长驱直入。
灵活而强悍的鱼闯进珊瑚礁,吻得他口腔里冒火。季庭屿呜呜咽咽,不知道该怎么配合。
“不会动了?”贺灼逗他。
小猫羞赧地垂下耳尖,却说出一句以前打死都不会说的话:“你不教,我就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