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不是,你有病吧?”
“有病没病我也不会告诉你他有多好。”
“滚滚滚!得意忘形的臭小子!不过你那边为什么一直有拖拉机的声音?你不会是在大野地就把季主任给委屈了吧!”
贺灼一愣,看着怀里累到变回原形的小猫,翘着四只爪仰面呼呼大睡,小肚子一鼓一鼓地上下起伏,甜美又鼾声如雷。
“你少管,帮我给他批一周假。我带他去度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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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刚结束,蜜月期又开始了。
队员们总感觉好久没见到季庭屿了,孟凡为代表期期艾艾地和他控诉。
“老大!你和贺总怎么都不在基地!不就是个发情期吗至于搞四天吗!铁锭也得磨出火星子了吧!”
“没搞了,不过我们决定给自己放几天假。”
孟凡:“你快撤回这句话!”
“撤回不了了,好好看家啊。”
季庭屿挂断通讯,心情颇好地甩了甩手里开往拉斯维加斯的游轮船票,一脚油门踩到底,红色牧马人在皲裂的柏油马路上疾驰而过。
半小时后,到达尼威尔和乾贡交界地的一个小型补给站。
老旧的补给站被漆成红黄相间的颜色,贺灼正岔腿坐在站前长椅上,身旁放着一大包东西,手里捏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
季庭屿隔着挡风玻璃和他视线相撞,却没有减速,反而迅猛地开过去,在距离他仅剩半米时“咔吱”一记漂亮的甩尾,积雪登时被扬起老高。
猫咪送了狼王一场灰头土脸的见面礼,作为昨晚被欺负到大哭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