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东西实在太过沉重,贺灼没义务和他一起承担,于是猫咪就像小时候那样故作玩笑地告状:“我一匹孤狼,没人罩着,他们都欺负我。”
“谁说你没人罩?”
“你想得太简单了,一个沈听可不够。”
“如果不止沈听呢。”
“不止他你还有——”
话音戛然而止,季庭屿突然怔住了。
他从贺灼掌心抬起脸来,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天在大胡子家门口他向自己坦白时……
“你之前说你的英文名叫达蒙,姓氏是什么?”
贺灼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只是侧过身,伸出另一条手臂环住季庭屿的小腹,将他完完整整地囚禁在自己怀里。
这是个对情侣来说都算亲密无间的姿势。
季庭屿慢半拍地想起来害羞,薄薄一片腰敏感地弓起,却把自己更深地送进贺灼怀里,单薄的脊背紧贴着对方温热的胸膛。
被用那样涩情的方式舔吻过的腰窝没来由地蹿起一股电波,仿佛有羽毛在上面轻扫。
原来肌肤之亲的感觉是这样奇妙。
身体仿佛变成了储存快感的容器。
“你只需要告诉我,要怎样才够。”贺灼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依旧是那样性感低沉。
“告诉你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