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皎抬头对沈随砚嗔怪道:“都是夫君不好,近来频频闹到深夜,我都睡不好。”
沈随砚酥麻的笑上一声,“可我瞧,萤萤倒是也享受的很,哪回不是勾着我,不让我走。”
姜皎朝沈随砚的腰间掐了一下,身上用金线绣成的龙袍倒是颇为坚硬,沈随砚没有半分事情,“陛下莫要再说。”
身后的婢女与近侍听见,早就已经垂下头笑着。
姜皎羞得不行,分明面上看着正经不少,可是在床榻之上竟爱说些浑话,还要逼着她说。
不仅如此,现如今也是。
两人就这般说着,到了宴席之上。
众大臣跪下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沈随砚沉稳的嗓音落在每人的耳中,“平身。”
“谢皇上,谢皇后。”
姜皎随着沈随砚坐下,牵着的手不得已分开。
沈随砚手上空落下来,道:“今日是岁旦,众位爱卿不必拘礼。”
“谢皇上。”
宴席已开,歌舞也响起。
姜皎坐在上首,看下面看的真切。
朝席上一扫,看见了父亲同母亲的身影,但是却并未瞧见哥哥。
甚至有人同父亲敬酒,也未见父亲笑一下。
母亲更是不必说,沧桑几分。
姜皎心头一顿,莫不是母亲生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