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所以你不必担心国库,如今就算要想回到永业年间税赋不足百万缗的日子也是难了。”
“如今倒真是富足了。”许琛长舒一口气,又问起了西域之事,却原来,当时西域诸国撤兵,是耶兰在暗中相帮。龟兹与蒲卢两国另有结盟,意欲釜底抽薪,借机同时吞并渠勒和依耐。本是四国结盟,却又要暗度陈仓。耶兰王得知此事后便将消息透去渠勒和依耐,他们当即撤兵回守本国边境。
许琛听完笑道:“联军若是一鼓作气破了仲渊西境,西域那弹丸小国之间的兼并还算什么?就这般短视,也难怪至今发展不好。”
“所以啊,幸好西域没有另外一个平宁侯,不然这仗怕是要真的打起来了。”说话间夏翊清已经又将许琛的背从上到下按过一遍。
夏翊清坐了下来,道:“这段时间你可能会受些委屈。”
许琛拉着夏翊清的手,轻声道:“我本就有错,罚也是应当的,算不上委屈。”
夏翊清:“你既说了旧伤复发,便再做得像些,过几日再送一道奏疏入两府,可以稍稍夸大一番,我准你休假。“
许琛笑道:“原来你辅政后,我得的好处竟是这个。”
“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夏翊清却又道,“不过不能太久,不然御史台又该参你了。”
许琛盯着夏翊清,半晌才缓缓开口:“和光,过来些,我有话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