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我胸口又没伤,你是在调戏我吗?”
夏翊清浅笑:“让我摸一下又不吃亏。”
许琛:“你终于笑了。”
“不闹了,我看看伤。”夏翊清抬头看向许琛,“我能把细布取下来吗?”
许琛:“求之不得,勒得我太难受了。”
许琛稍坐直了些,配合着夏翊清将细布拆开。夏翊清看着许琛右肋下一片淤青,心疼不已,但又松了口气,道:“还好,只是错位,没有刺到内脏,军医处置得很好了,这细布得继续勒着,否则不易长好。这些天骑马赶路,对你伤势恢复不利,要不是这细布勒得紧,你会更疼的。”
许琛:“我知道,军医每日都会重新给我上细布,就是怕松了之后我疼得厉害。而且还要多谢你的药,吃完之后真的好很多。”
夏翊清:“既然回来了,还是换回汤药,那个药丸做起来很麻烦。”
“都听神医的。”
“手臂上的都是外伤,还好。只是……可能会留疤。”
许琛道:“无妨。旁人也看不见,只要你不嫌弃就好。”
夏翊清俯身,于许琛手臂上一道已愈合的伤口旁轻吻,而后说道:“这是你的战功。”
“翊哥儿,别再调|戏我了。”许琛轻声道。
夏翊清抬起头,见许琛眼角微红,便不由分说凑上前去,含住许琛的左耳垂,轻拢慢挑片刻,贴着他耳旁轻声道:“这才是调|戏。”
许琛鼻息渐重:“你莫要闹了。”
“我肖想过许多次了。”夏翊清说道,“我还肖想过其他的。”
许琛:“你…你还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