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允身形有些凝滞,脸色也不太好,夏翊清赶忙让他坐下,一边诊脉一边问:“你这是怎么了?”
“一时大意。”即墨允说。
“脉象倒是没什么问题,怎的脸色这么差?”夏翊清诊完脉后问道。
“我三天没睡觉了。”即墨允说,“三天四夜,从西楚到京城。”
“那还不赶紧回去休息?”夏翊清关切道。
即墨允抬起右臂:“我来向四郎讨一些止疼和安眠的药。之前与人对掌,虽没有内伤,但手臂疼得很。”
夏翊清立刻挽起即墨允的袖子仔细查看,片刻后道:“都是外伤,还好。”
说罢他便起身从药架上取出一些药膏和药瓶,走到即墨允身边:“我先给你敷上药。桌上两瓶药你拿回去吃,稍大一些的瓶子里是止痛药,疼得厉害时吃一粒。小一点的瓶子里是安眠的,只一粒,睡前吃下就好。”
说话间夏翊清已经在即墨允的伤处敷好了药:“好了,快回去休息。”
“四郎就不问问我去西楚干什么了?”即墨允看着夏翊清。
夏翊清把药放到即墨允手中,说:“既回来了,总会跟我说的,我不急在这一时,你身体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