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清立刻说:“快去!”
不一会儿纪寒就跟着归平一起进到屋内,立刻上前查看。片刻之后,纪寒转身对夏翊清说:“大王断得没错,平宁伯确实是因血淤于心才会如此,我可以帮他把血淤吐出来,但……但还请大王带着归平回避一下。”
纪寒补充道:“此法太过凶猛,身边之人最好不要看。”
归平听言转身劝道:“大王,既然纪统领如此说,定是有把握的,不如我们先出去?”
夏翊清点了点头,走出卧房到堂屋落座。
此时袁徵听到动静也赶来:“平宁伯这是怎么了?”
夏翊清木然地说:“他会没事的。”
见夏翊清如此神情,袁徵也不好多问,只坐在一旁等待。过了半个多时辰,卧房的门终于被打开,纪寒说:“平宁伯已将血淤吐出,没事了。”
夏翊清看着满头大汗的纪寒,道:“多谢纪统领,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再回去,出了汗留神着风受凉。”言毕,夏翊清径直走入卧房。
归平见状便对袁徵说:“袁昭修也先请回,此处有我们祗应着就好。”
袁徵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夏翊清走进房间,也不好再打扰,便转身回去了。
归平给纪寒递了方帕子,然后拉着他走到另一侧的次间:“先擦擦汗,郎君同四大王说话时我们都躲得远。”
纪寒一边擦汗一边跟着归平走出房间,顺手把门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