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公平静地回话:“主上,陈年旧事了。”
“也罢,不提了,说这些孩子们也听不懂。”天家道,“找你们来是有正事。昨儿朝会上提及的江宁府一事,原本是要卓儿去办的,未曾想卓儿在府中收拾行李时被下人弄伤了腿。我派太医去看过,说至少要一个月才可以下地。那事等不了一个月,五皇兄现下也在病中。”
说到此处,天家看向夏翊清道:“如今朝中就只剩下一个在朝皇子了。”
夏翊清自然明白天家的意思,立刻起身说道:“臣愿为主上分忧。”
“好。”天家接着说,“知白比四郎大些,俩人又有同窗情谊。”
许琛还未答话,定远公就抢先说道:“主上,琛儿还小……”
“叔亭,”天家打断道,“我知道你心疼知白,可你十五岁从军,十七岁领兵,我十五岁的时候也已经代行朝政了。”
“臣愿为主上分忧。”许琛亦起身道。
“这就对了!”天家满意地说,“知白武功不错,同去可以照应一二。叔亭,你再从骁骑卫中选一队人跟着去,我让即墨允也派人在暗中保护。而且俩孩子去主要就是因为他们的身份尊贵,具体查案的事情,我已有人选。”
既然天家开了口说让骁骑卫跟随保护,定远公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之后天家便传召,命夏翊清为巡抚使,许琛为巡抚副使,后日一早出发,以郡王车辂制出行,骁骑卫充仪仗。
三人各怀心思地退出勤政殿,各自回府去了。
夏翊清回到府中,将安成和张培叫入正殿之中。
“我和平宁伯奉旨出京办差。”夏翊清说道,“此次名为巡抚,但路途上也并不安全,所以安成你留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