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请。”
“我生母真的是西楚杀死的吗?若是西楚真要杀她,何必绑了宫女的家人之后威胁用毒?直接替代宫女入宫刺杀岂不更快些?”夏翊清说,“据我所知,西楚最擅长的是刺杀和暗探,而最不擅长的便是用毒。就连那剑刃淬毒的方法,亦是早已被我们弃用的。”
即墨允知道瞒不过去了,便说:“我也是后来才查到不是西楚做的,但你一直没问,我也就没说。”
夏翊清点点头:“多谢解惑。”
“你别多想,我若查到会跟你说的。”
夏翊清笑着说:“明之以后不要勉强自己安慰人了,真的不如不安慰。”
即墨允无奈:“那我走了,四郎早些休息。”
待即墨允离开后,夏翊清那挂在嘴角的笑容终于无法维持,他坐在椅子上,将脸埋在双手之中不再出声。
转眼已是十月底,这些时日夏翊清一直将自己关在王府中,许琛约过他几次,都被婉拒,实在无奈,许琛便直接去往王府拜会。
许琛在府前停马,便见前来相迎的不是门房,而是如今已正式成为王府都监的张培,便寒暄道:“张先生怎的还亲自来了?”
张培上前行过礼,一壁替许琛挽了缰绳,一壁低声道:“若是平宁伯不来,老臣也要往伯府去请了。还请平宁伯去劝劝大王,大王都好几日没出过房间了。”
“这又是为何?他可是病了?”许琛连忙下马。
张培:“大王这几日一直把自己关在仁园里,莫说吃喝了,连睡都直接睡在那里。臣和安成劝了几次都不行。”
“带我去看看。”
张培立刻引着许琛往仁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