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飏赶紧去扶:“别这样,我不过虚长几岁,在官场时间长些而已。”
夏翊清:“你们二位不要再拜来拜去了,坐下好好喝盏茶罢。”
穆飏笑着看向许琛:“是了,再这么下去便是迂腐了。”
许琛想起那年穆飏和小叔的对话,便也笑了:“对,我可不要被人说迂腐。”
穆飏转顾夏翊清,道:“毕竟是出阁建府,我自然不是空手来的,一份薄礼还望大王笑纳。”
夏翊清:“先生来了便是最大的礼,我怎敢收先生的礼。”
穆飏招了招手,便有小厮送上两个卷轴来。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我自己写的一幅字而已。”穆飏道,“贵重的东西你见得多了,而且我的俸禄也买不起,思来想去便写了个字,你若说学生不能收先生的礼,那便把这幅字当做是我这个先生的回赠罢。”
夏翊清接过卷轴打开,上面只有一个“察”字。
穆飏说:“这察字,是希望你可以察己知人,明辨世事。”
夏翊清欣喜万分:“多谢先生赐字!”
穆飏说:“另一幅是给知白的,原本是要一同送往公府的,没想到在这里先见到你了,就一起给你了。”
说罢将另一个卷轴递到许琛手上,许琛打开,上面也是只有一个字————“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