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允笑道:“知白是好人,四郎跟他好好交往便是。”
夏翊清却有些无奈:“他太过谨慎了。”
即墨允:“你也太过谨慎了,就算对着他都没有表露自己的轻功。”
夏翊清长叹一声:“明之啊,这宫中到底有你多少人?”
即墨允侧过身,用手撑着头,眼含笑意地看着夏翊清,说:“四郎猜猜?”
“我不猜。”
“年纪轻轻的这么无趣可不好。”即墨允道,“这几年相处下来,我没见你对什么事情感兴趣过,也没见你对什么表现出好奇。我像你这般年纪时,可是对一切都抱持着探究心态的。”
夏翊清说:“我自然会有想一探究竟的事情,但大多我想知道的事情是不能说的,所以就不问了罢。”
“你心里不难受吗?”
“习惯就好了。”
“闲来无事,不妨说说你都好奇些什么,或许我能替解答一二。”
夏翊清抬起头,看着即墨允的身影,半晌才问道:“为什么是我?”
“啊?”
夏翊清说:“太子贤德,二哥听话,六哥虽小但十分乖觉,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我就是……”
“明之若是想说随便选的,就不必说了。”夏翊清补了一句。
即墨允失笑:“我就是看不得孩子被欺负。”
夏翊清说:“还不如说随便选的呢,你若不想说,我便回去睡了。”
“因为你最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