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清沉默叹息。
许琛压着声音说:“你我心里都清楚,让我受伤的那一剑是冲着谁去的。”
夏翊清摇头:“可惜我在这宫中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了。”
许琛语气郑重地说道:“和光,你千万要小心,之前你中毒之事也很蹊跷,这次又遇刺,总觉得你在宫中也不安全。”
夏翊清笑着说:“有什么不安全的?我自己会医术,又轻易不会出宫,刺客总不会傻到进宫行刺。你放心好了。”
许琛意味深长地说:“藏得可真深。”
夏翊清:“你可得给我保密。”
“那是自然,是我小叔救的我。”
两个人相视一笑,一丝默契在二人之间萦绕盘旋开来。
而后两人又说了些旁的,许琛顺势提到之前夏翊清要寻言清之事,说自己确实无能为力,夏翊清则表示不必再追查,本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不必大费周章。
许琛见夏翊清说得真诚,便放心下来,关于小叔的身世,应该算是告一段落了。他没再追问那日的口笛是什么,也没提到那位院首。每人都有秘密,他没有告诉夏翊清自己的身世,替小叔瞒着言清的事。夏翊清不曾说过自己会医术,也没有提及和那位院首的关系。在京城这两年,许琛最先学会的便是不问。不问,不知,才能活得长久。
不一会儿凝冰来寻,说长公主要许琛去慈元殿。夏翊清也不好再留他,反正过些时日许琛总要回学堂的,也不急在一时,如今看他身体已无大碍,便放下心来。
许琛跟着凝冰来到慈元殿,行过礼之后众人便坐在一处用些茶点。如今习俗是只做早晚两膳,午间便只是些茶点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