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箐:“那倒不是,言清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不至于连累到别人,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他眼光太高,谁都看不上!”定远侯出声打断。
许琛觉得搂着他的小叔突然抖了一下,紧接着就听见小叔说:“你能不能走路有点声音!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定远侯也不理他,只冲着许琛说:“差不多该休息了,今晚不必练功,明儿还要早起,别耽误了进宫听学。”
许琛点了点头,向义父和小叔行礼之后就离开了。
许箐满不在意地坐在高台之上:“你听了多少?”
“从你化名言清开始。你怎的想起同琛儿说这些了?”
“哄孩子讲个故事而已,你别这么紧张。”
“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真相?”
许箐道:“没有什么真相,你愿意相信的,就是真相。而且许氏宗祠里,琛儿在你名下,是你和长主的嫡子,所以前尘往事真的还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定远侯说,“你藏了这些年的秘密,如今就这般告诉他,一旦他将消息走漏,你可想过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