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御门青岩也没有说话，他默默退后了几步，防止一会儿白夜燐司反应过来了想揍他距离太近他反应不过来。

正常来讲这种两个男人之间的漫长对视很有问题，就算是差辈着也没有这种的，但就是经过这么多事情后，认识白夜燐司的人很难看不出降谷零这小子的心思了。

哦，除了白夜燐司自己，他的深情对视就真的只是对视，说不定还在想“这小子长的这么高了啊”。

在全世界范围内认识白夜燐司的人里，很难有人会不知道会看不出来，降谷零对白夜燐司抱有远远超出亲情的感情这回事。

白夜燐司死了，对于这种感情也没人会多说什么了，那要是白夜燐司活着，他们选择看戏。

白夜燐司觉得要是想走到他想要的地步还是得他主动开口，顿了顿，他道：“不需要猜谜，反正白夜燐司已经死了。”

降谷零一愣：“那你是谁？”

这话像是赌气的口吻。

“白夜燐司确实死了，只有这样我才能回到死神的身份里，我已经经历了太多这种相似的人生，那份记忆回到我的本体糅杂后，完全无法让我记起它还属于一个独立的人格时的心情，你明白吗？降谷零。”

成田雾很想大吼一声：他胡说他乱讲啊！前两天他还和我喊你零啊！

可恶啊他忘记和降谷零说这件事了。

成田雾怎么可能不想参与这件事，他已经在外面补了觉并且美美吃了两顿日料揣着一肚子生鱼片回来了。

现在黑衣组织的人和那些卧底比较难找，还好没有离开日本。

赤井秀一跟在成田雾身后，看到他突然在上山的路上停止了，问道：“怎么了？成田？”

是成田雾说这里有白夜燐司的秘密他才来的，想着或许还能调查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