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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吧,”太宰治笑起来的时候眼中没有一点儿光,“因为他已经去世啦。”

“真巧,”白苏维翁笑道,“我认识的那人也去世了。”

安室透皱了皱眉,但很快就松开了。

这种时候的情绪外泄,大概可以表达为外人对上司的一些言语上的僭越的不满,所以被看到也无所谓,但实际上安室透想的是,他看太宰治莫名会有种从另一个角度看自己的感觉。

只可惜现在这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不会站在他们哪边,白苏维翁绝对信任的人就只有一个琴酒。

……早知道就应该趁着小时候第一次见面就至少让那足球砸琴酒脸上去的。

等等。

安室透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琴酒那个时候会来他们那边,还是那种眼神,简直就像是现在的安室透他们,可是白苏维翁要是和白夜燐司不是一个人的话,那白苏维翁那个时候又去哪了,总不可能是琴酒不小心把白夜燐司误会成是白苏维翁了……

安室透看着白苏维翁交谈的背影,若有所思。

白苏维翁和安室透说现在就可以把鹦鹉放了,安室透问要是鹦鹉在横滨丢了怎么办。

“它的脑子够它找路了,要是找不回来就证明它玩野了放它自由飞翔。”白苏维翁看起来对宠物很随性。

安室透只能无奈的把鹦鹉暂时放了——本来还想趁着没别人的时候问几个问题的。

白夜燐司就是知道这只鹦鹉嘴上没啥把门的,才要避免它和安室透独处。

成田雾现在不在这里,白夜燐司安排他去做别的事情了,也算是另一条比较重要的任务线,和这横滨息息相关。

车子开向横滨市内时,太宰治和白苏维翁一起坐在了那辆保时捷的后座,来彰显一下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