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人居然认识墨公子,语气还颇为熟悉, 排队的众人顿时起了危机感,该不会这家伙真的能插队吧?

“蛊毒吗?这倒是巧了。虽然师父另有要事, 但目前宗内正有一位专精蛊毒的神医有空闲, 不知江少庄主意下如何?”墨雪笑容和煦。

不知为何,提到蛊毒两个字,周围还在愤愤不平的患者家属们顿时不吭声了。

一个个看向江琴的眼神带着同情与怜悯, 让他一头雾水。

直到江琴被墨雪忽悠着点了头,离开去客栈接沈云鹤时,都还能感受到那种“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目光。

江琴:“……”

好像有哪里不对……

那一天, 雪轮宗的病患及其家属们都想起了被绫灯支配的恐惧。

从白天到夜里,沈云鹤的惨叫整整持续了三天,其中还夹杂着绫灯愉悦的笑声,堪称余音绕梁。

从此荒漠里的家长们多了一个吓唬小孩子的说法:再不乖就让绫灯长老给你看看。

难受的不光是接受治疗的沈云鹤,在外边付账的江琴也同样不好受。

“为、为什么要十万两……”江琴看着账单目瞪口呆。

以前他们两人白嫖那么久,加起来也不过三万啊, 这涨价速度未免有些离谱, 当贪官污吏来钱也没这么快的。

墨雪笑容依旧温和, 风度翩翩的招呼弟子过来上茶。

“江少庄主有所不知,替沈大侠诊治的是我门中的绫灯长老,长老研习蛊术多年,所有治疗的药物和手法皆是他一人独创,江湖上可找不出第二个。”

简而言之就是独门秘方,成本不公开不透明,随我们开价。

“不过……”墨雪递过来一块雪白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