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汶也给孟蜀发了丰厚的奖金,过去一年孟蜀勤勤恳恳,又做他助理又做他经纪人,还要帮忙照顾孩子,一个人打三份工,说起来那是真辛苦。孟蜀没有推辞,笑呵呵地收下,说:“那我就谢谢谢老板啦,攒着当老婆本儿。”

“看看人家小薛,”谢汶难得调笑他,“以后我在唐家市留的时间长了,你也能多出去转一转了,争取今年听到你的好消息。”

过了几天,齐望泽约出来和谢汶见面吃了顿火锅,言谈间提到自己的男团,便笑着说The Eternal解散了,九个成员各自单飞,他现在准备重回影视行业,好好演戏。

谢汶给他夹菜,道:“你可是最年轻的戛纳影帝,以后一定会继续拿大奖,我等着给你的电影包场。”

齐望泽微微勾唇。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吃,吃着吃着,谢汶注意到街边停着一辆卡宴,一个青年正阴森森地盯着他看,目光像是要吃人。

“望泽……那个是不是你们团里的朗州?”

齐望泽的表情滞了下,随后笑道:“哦,别管他,不知道在那较什么劲呢。”

“要不请他进来一起吃吧。”谢汶询问道。

“没事儿,管他干什么,他自己非要跟着,”齐望泽沉声说,“小孩子就是这点不好,总是爱干小狗撒尿划地盘的事,真以为什么都是他的,别人不能碰……别理他。”

谢汶听出他话里有话,瞬间明白过来,意味不明道:“其实男人都这样,长大了也改不了。”

姜知野不也经常这么幼稚?

“不,你不了解,”齐望泽面露难色,“这种事也没法说……总之,我觉得我就挺正常的,完全没有那么强的控制欲。”

他们接着聊了一会,又有一辆轿车停在路边,是黑色的世爵,车牌号特别熟悉,一看就是姜知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