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这些说事,”谢汶打断道,“就算不开除,总要有个惩罚措施,否则怎么会让他长记性?”

“William,你认为最好的解决方式是怎样的?”

“如果我是你,我会让他滚出乐团,”谢汶冷笑,“这样的人,实在不配做意大利最优秀乐团的首席。”

负责人的眉毛深深地拧起来,反驳道:“巡演还没结束,这种想法根本是异想天开。除非你愿意入意大利籍,担起一提首席的位置。”

话说到这,谢汶已经被她们没完没了的扯皮弄烦了,他闭了闭眼:“请问为什么要让我为Joshua的罪过埋单,又要和你们签这样的卖身契?如果你们想好了怎么罚他,现在就告诉我。”

对面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不出话。

于是这次的短暂会话不欢而散。

当晚,谢汶开车回到桦榭大道,在何日君再来的门口停下,他刚打开车门,就看见两辆摩托车以疾风般的速度泊停在他面前。

抬眼一看,齐望泽穿着一件酷酷的黑色迷彩短袖,外加工装裤和长靴,摘下头盔对他招手。

在他身旁还有一个身材挺拔的青年,他们穿着同款上衣,头盔也是一红一蓝搭配的颜色,看上去让人莫名联想到情侣装。谢汶不止一次看到这个年轻男人跟在齐望泽身后了,每次都不说话,乖乖地跟在后面像条大狗。

“hi,谢先生。”

谢汶的心情不太好,但还是微微颔首致意:“齐先生,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问了冼老师,”齐望泽拍了拍自己的摩托后座,“要不要跟我出去玩?”

“算了吧,我今天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