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真的,最近姜知野极少抽出时间来看他,只有那些昂贵又花样百出的礼物代替他不间断地到访何日君再来。

除了鲜花,有纪念CD音乐唱片,微缩的钢琴模型,还有现在岚郙早已过时的蓝山咖啡豆,产地来自牙买加。

他在忙什么呢?谢汶不知道,姜知野从来不说与自己有关的事,他看上去不需要让恋人为自己分忧。

不知不觉,谢汶灌下去不少酒,庆功宴结束后他依旧站得笔挺,讲话口齿清晰,除了面有薄红,眸子里带有一丝迷离,其余没有任何不妥。

今晚没请向音,谢汶早已经失去了和她联系的勇气,他觉得这件事最对不起的就是向音。

和乐团的成员一起走出酒店门口,呼啸的冷风吹到谢汶脸颊上,提起几分清醒的意识。

“哎,这不是姜总吗?姜总,你来得可太晚了,我们都吃完了。”

“就是,今晚的宴席怎么不来?这么高兴的日子。”

嘈杂的话语传入谢汶耳边,他站在玻璃门旁,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群聚在一起,围着姜知野有说有笑,男人游刃有余地和他们握手,面上带着疏离的微笑。

他的目光越过众人,灼热地投向谢汶,随后迈开步子走上来。

“喝了多少?”

姜知野俯下。。身,在谢汶右耳旁嗅了嗅,随后低声说:“我送你回家。”

谢汶狭长深邃的眼眸游移地看着他,表情恍惚。有段时间没见面,今夜看到他,还是思念从心底里最先涌上来。

姜知野揉了揉他的发顶,像往常一样,不容拒绝地带着他向自己的轿车走去。

“等等。”

谢汶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