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说这些了,”姜知野转移话题,“再给你弹一首,怎么样?”

他又为谢汶演奏了一曲《特罗豪根的婚礼日》,上扬欢快的曲调驱散了略有点沉闷的氛围。

这首曲子结束,姜知野收回手,沉声说:“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

背着月光,他看着谢汶的脸,俯下.身靠近。

“我在认真追你,有没有感觉到?”

“感觉到了。”

谢汶挑眉,对着他微微一笑:“我同意了。”

他拍了拍姜知野的头,还没说接下来的话,唇就被堵上。

姜知野双臂将他按在怀里,撬开谢汶的唇,一手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接受自己。这次和两人在德国柏林的街头浅吻完全不同,姜知野的动作透露出某种凶狠,他掠夺着谢汶的口腔,汹涌地传递着自己的爱与欲。

黑夜会引诱人做坏事,有月光作见证。谢汶的呼吸稍显急促,耳边听到皮带解开搭扣的声音。

姜知野在这种事上是完全的主导者,他握着谢汶的手,搭在自己的后颈,随时依据心情掌握着节奏的快与慢。

意识昏沉间,谢汶忽然被姜知野一把抱起,男人喑哑的语句附在他耳侧:“我们下去。”

姜知野承担着谢汶的所有重量,走路依旧游刃有余,从四楼到三楼短短的几步路,他走得很慢,时不时停下来安慰怀里的人。

这段路最难过的是谢汶,他喉间逸出难耐的叹息被姜知野吞没在口中。两人没能走到那张巨大无比的床,一进门,姜知野抱着他跪在地毯前。

月光越来越亮。后半夜,男人轻轻拍打谢汶的背脊,指尖温凉:“宝贝,不要睡,我们去洗澡。”

等到了浴室,温暖的灯光下,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落在姜知野手里,他又有了出尔反尔的意思。

谢汶的手按在玻璃门上,眉毛皱起:“你……你的浴室设计……真的很反人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