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夫气得直跺脚:“你说谁呢?你说谁呢?!”
冯谕瑧靠着连翘,浑不在意地道:“谁应便说谁吧!”
老头子被气得愈发跳脚。
就这样,两人便暂且到了宁大夫家中养伤,期间连翘也见识到了主子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明明伤得那么重,可还是有本事把那唠唠叨叨的宁大夫气得胡子一翘一翘。
有好几回,她都生怕宁大夫气得狠了,在主子药里加砒.霜。
好在,糟老头子虽然唠叨了些,但医德还是有的,至少让主子平平安安地离开了他那间茅草屋。
伤势好转之后,两人便辞别宁大夫,重又踏上了往茗州的路。
一路上,依然追兵不断,两人深知不能与之硬碰,故而乔装打扮,一路避人耳目,再加上冯谕瑧设下的好几个虚虚实实的‘烟雾弹’,她们不但避过了好几批追兵,甚至偶尔还能反杀对方。
但是,随着曹冠诚的再度率兵追来,她们的处境便愈发不便,终于还是在离茗州城数十里外的一处树林里,再次对上了燕兵。
双方陷入了苦战。
论实力,她们二人绝对不是燕兵对手,但是冯谕瑧提前布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陷阱,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混之,也让燕兵吃了不少亏。
但是,随着燕兵人手不断增加,两人布下的陷阱也一个又一个地报废,形势自然对她们便愈发不利。
两人且战且逃,最终还是被逼到了一处水流湍急的瀑布上。
连翘望望瀑布下滔滔的江水,喘着气唤:“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