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呢?温韵之看了片刻,不由地有点着急,”晚晚不也跟你们一个宿舍吗?还没下来?“

“您来的不巧,”苏棠说,“夏晚请假了?”

他说着又对付羚和沈行解释了一句:“我阿姨是晚晚的粉丝呢。”

薛文选闻言,边发动车子边道:“那可真是不太巧。”

“怎么请假了呢?”温韵之担心道,“是不是生病了?”

“应该没有,”苏棠说,“夏晚只说家里有点事儿,一时走不开,让帮他请两天假。”

“哦。”温韵之闻言,语气间既有些放松,又难掩失落。

正到红绿灯口,薛文选安抚地握了握温韵之的手。

温韵之的手有点凉,眉目间满是失落。

忽然,自上车一直就没怎么开口的沈行说话了:“好像是夏晚的爸爸生病住院了。”

“这么不够意思?”苏棠闻言,立刻抗议道,“他瞒着我却告诉你。”

“不是夏晚告诉我的。”沈行道,但也没说自己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那我们是不是得去医院看看叔叔呀?”苏棠立刻张罗起来,“你知道他们在哪个医院吗?”

“在人医。”沈行说,“但夏晚既然没说,暂时还是先不要过去了。”

付羚也加入了讨论:“我们可以悄悄过去,不打扰叔叔养病。”

几个小的在后面叽叽喳喳,温韵之听了片刻,忽然道:“在人医啊?我和文选等会儿也要去那边看个病人。”

薛文选闻言,侧眸看了他母亲一眼,而苏棠则立刻扒着前座问道:“去看谁呀?”

“你小孩子家不认识。”温韵之说。

薛文选定的是一家港式餐厅,离学校不远,食物也比较讨小孩子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