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吮了下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所以,你男人很行。”
奚漫切了声,偏过头去不理他。
简灼白挑眉:“不相信?”
奚漫小声咕哝:“嘴皮子确实很行,至于别的,也就那样吧。”
简灼白笑的不怀好意:“我嘴行不行,你试过?”
奚漫:“?”
还没想明白他的话,简灼白猛地掀开被子,把两人罩住,自己直接连头钻了进去。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奚漫红了脸,无比羞耻地道:“简灼白,你快起开!”
男人强势按住她的腿:“别动。”
奚漫抓起枕头把脸埋进去,无地自容。
——
今夜的天气很好,月色皎洁,微风吹拂着外面的树枝,后院里种着的几株蔷薇在灯光下轻轻摇曳,衬得格外明媚动人。
奚漫被简灼白刚才的行为惊到,翻过身去不理他,耳根到现在还是热的。
简灼白从后面拥住她,视线落在她的耳垂,想起她刚才眼底迷离的神色,嘴角勾了勾:“看来如你所说,我嘴皮子确实还行。”
奚漫用肩膀撞了他两下,让他闭嘴。
简灼白却把她拥得更紧,隔着单薄的衣料,奚漫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有点高,似乎是生理上的反应还未消退。
连续忍耐了好几个晚上,再加上刚才的插曲,简灼白今晚的自制力格外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