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煊眯了眯眼,语气并不客气,甚至隐隐带着点火气。
秦修弈这些时日变着法找茬,三句不离那夜之事。
不是“爱卿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王府守卫如何凶残”就是“爱卿本就年岁渐长,理应好生修养”
总是借口让他喝些补汤。
好意,自己心领了。
但霍少煊再怎么说都正值壮年,府中又无妻妾,哪经得住这样的补?
秦修弈舔了舔唇,眼中闪过狡黠,放下毛笔后起身活动筋骨,顺势朝他走来。
霍少煊下意识起身,紧接着就觉得腰上一紧,秦修弈极为自然地伸手掐住他的腰,眼神毫不遮掩的比量着,看上去无比纯粹,“爱卿这腰还是纤细了些。”
他说着牵起霍少煊的手,特别大方地放在自己腰上,长睫微垂,含着细碎的笑意,“你瞧朕的,是不是特别结实?”
霍少煊心中莫名一跳,手下的触感结实有力,令他下意识轻轻捏了捏。
酥麻的痒意席卷而来。
“呃咳……”
秦修弈笑意凝滞,差点轻哼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立即后退一步。
霍少煊像是察觉到什么,眼中闪过微妙,盯着他微红的耳尖,喉咙忽然有些干涩,下意识捻了捻手指。
旋即轻笑一声,“嗯是臣逾越了。”
“”
秦修弈面不改色地转身,舌尖舔了舔犬齿。
“无碍。”
作者有话说:
贤亲王暴呵:真是蠢才,那权落到霍少煊手里还能姓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