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似乎懂了这个意思,结结巴巴的换了个称呼:“哥哥?”

叼着后颈处腺体的尖牙松了松。

很快,楚渊松开尖牙,常年面无表情的脸此刻是阴沉沉的。

他不能咬破这里,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

这股念头存在于每次楚渊想粗鲁又野蛮的用尖牙guan、穿这里时,就会冒出来。

一次又一次的阻止着楚渊。

玫瑰味的信息素确实是异常甜美,但随之而来的就是青涩感,透露着一种不成熟的感觉。

果子当然是要在最恰当的时机摘下。现在的容忍,是为了以后更好的享受。

虽不能对这里做些什么,但其他地方他可以毫无顾忌,现在是该他收取报酬的时候。

掐住怀中之人的腋下,楚渊毫不费力的抱起,随之放在他腿上。

丝毫猜不到楚渊接下来会做什么,温砚只能安静地坐在楚渊的腿上,像一个即将听审的犯人一样,提心吊胆的。

很快,楚渊便有动作了。

今天温砚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衣,最上面的那一个扣子并没有端端正正系上,而是敞开着,隐隐约约能够看到精致锁骨的一端。

楚渊把剩下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别……”

冷意激的温砚身体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