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懂,喝起来口味都差不多,只是有些苦涩。
“你今天不是应该去国外吗?”她问。
“秦清打算去国外休息,安顿好以后,我就转机来找你。”
他走到她的身后,手担在她的肩上,将毛衣微微往下松了一些,露出光滑的肩头。
爱不释手的摩梭着。
“你这在要拍多久?”
“半个月。”白燃如果没记错的话。
“很快,到时候还要回乌镇?”他今天很奇怪。
以往从来都不会这样。
白燃拉住他的手,不安的问:“你怎么了?”
“来,我带你去见个东西。”
白燃忐忑的跟着他去卧室。
床上摆着玫瑰花,不仅如此,还有香味,闻起来头晕。
不是香味很冲,而是很奇怪的那种味道。
心脏速度很快,身体发软。
“坐在这。”他将人按在床边上坐下来。
他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枚戒指,没有询问,而是戴在她中间的位置,不是无名指,而是中指。
她看着上面的钻石,保守估计也要两克拉,不低调,也不夸张。
对着上面的灯光,她仿佛看见了里面的五彩光阑。
“怎么想起来送这个?”她鼻头一酸。
“适合你就买下来。”
今晚,他不太正常。
白燃刚要再开口的时候,他嘘了一下,然后将人推倒,虚晃掐着她的脖子,温柔的问:“要不要看看礼服。”
“嗯?”她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