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逻辑怎么这么快被他理通了啊。
席突然压住了虞予幸的脑袋:“好了,不想说就不说。”
虞予幸:“……哦。”
席突然笑了起来,捏住了虞予幸的脸。
虞予幸躲开:“干嘛啊。”
席:“你倒委屈起来了。”
虞予幸:“我哪有。”
席拿手指被揉揉虞予幸刚刚被捏脸的地方:“没事,我帮你解释了。”
虞予幸:“啊?你帮我,跟谁解释?”
席:“我自己。”
虞予幸噗的笑了,也点点头:“可以的,”他又问:“是什么解释啊?”
席盯着虞予幸的眼睛,字正腔圆:“不告诉你。”
虞予幸一下子偏开脑袋:“切,我还不想知道呢。”
席长长叹一声:“怎么会有人撒了谎还这么理直气壮啊。”
虞予幸抿着笑:“就是。”
席:“我说谁?”
虞予幸:“你小祖宗。”
席点头同意:“确实是我祖宗。”
正午的日光并不垂直落下,席和虞予幸靠边坐着,虞予幸在阳光下,席在虞予幸身边。
“下次和我喝酒还装醉吗?”过了一段,席问。
虞予幸想了想:“你是希望我醉,还是不希望?”
他们前面的座位是没有人的,此刻席的手搭在前排靠椅处,虞予幸问这个问题时,他的手指没有节奏地敲啊敲,好似在认真思考。
席:“如果醉得清醒的话,就醉吧。”
醉得清醒。
这话好妙。
虞予幸脑袋一歪,看着席:“你想对我干什么?”
席笑了:“干点坏事,”他问虞予幸:“怕吗?”
第33章
虞予幸怕什么。
“当然不怕, ”虞予幸煞有介事:“我们的事情是该做个了结了。”
席点头:“是的,”然后他问:“我们什么事情?”
虞予幸对席嘘声:“就那些事啊,嘘, 不能说出来。”
席笑意更深了,眼镜下眼睛弯弯的:“虞予幸, 你怎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