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门把手上吊着一只血淋淋的猫,一动不动,地上积了一滩血。
“我操!”余让透过缝隙同步看到了这副场景,没有半点心理预期,腿都要软了。
盛燃右移一步挡住视线,冲余让说道:“别看了,你先回去睡。”
“神经病啊!”余让平复下心跳,“哪个傻逼的恶作剧!”
恶作剧?盛燃一点儿都不这样认为。
他把死猫取下来装进塑料袋里,而后独自出门沿着长廊转了两圈,楼梯间没看到人,想来是跑了。
是孟军,肯定是他。
余让也跟了过来,手上抄着一双……筷子。
“……”盛燃瞅瞅大垃圾桶,又瞅瞅他,“饿了?”
“没找到菜刀。”余让探头张望了会儿,又上下寻了两层,气呼呼地回来,“妈的,哪来的变态!真倒霉!”
他单纯以为碰上个心理不正常的神经病,压根没往盛燃仇家的方向想。
盛燃没有解释的打算,这事儿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牵扯又太多。他默默拉过余让,扣着他的手腕往回走,等走到门口,人傻了。
防盗门关着,他没带钥匙。
“完了。”他揉了揉余让的头发,“你说这个点还有开锁师傅没睡吗?”
余让翻了个白眼,一屁股撞开他:“小让师傅没睡。”他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后还贱兮兮地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