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得罪。
是这么回事,今天傍晚的时候,我去场部办事,正好遇到了聂书记的秘书……”
陈福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真的?我们一家人都调场部上班,还给安排房子?”赵玉芝惊喜道。
张父张母也是一脸高兴,要不是为了生活,谁愿意去养猪?
身上总是有一股子猪粪味,洗都洗不掉。
“张大哥我和你说,这次你们算是占了大便宜。
酒分你们那处院子,占地足足一亩三分,妥妥三进院子的面积。”
“陈叔,这么大的院子,怎么可能空着?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说道?”张俊平开口问道。
“要不还是大侄子,这处院子,是清朝时期一个大资本家修的别院,后来,建国后,收归国有。
这院子上一任主人是场部的一位姓杨的副场长,后来杨副场长调走了,全家都搬到了城里去住。
这院子就空了下来。
聂书记和潘场长两个人都想把这处院子分给自己的手下。
结果,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下来。
这不,最后这处院子就便宜了你们家。”陈福生说着,眼里满是羡慕。
张俊平暗自摇头,这位聂书记和潘场长打的一手好算盘。
把自己父母和农场绑在一起,那以后再找自己办事,估计就不是两位农场大佬了,而是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