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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尔本来就念过书,不过他的经历有点奇遇,身为奴人,却受俘虏的楚人夫子教导。

后来图尔拜夫子为义父,学了十载,也尽心尽力想为义父养老送终。

可惜他的义父是死在贵族的鞭子之下,而图尔为了报仇杀了贵族,怕被贵族亲属报复,才带着一帮兄弟逃到北境。

“首领三条路已经开通完毕,最近几天只有祝老板带着镖局的人路过,草棚和茶棚都盖了七八间,暂无人居住。”

“不急,慢慢来。”上官绣估摸再过一个多月就不会再下雪。

图尔又道:“今天还是有收获的,祝老板上缴了六百两路税。”

此话顿时引起萧好的注视,她有些若有所思道:“听说你将路税提高到二成?这里边可有什么说法?”

“我不做生意,只是鼓励他们通商。”上官绣告诉她:“河山的潜力很大,这只是开头。”

随即她让图尔将六百两都放进衙门的库房。

尽管钱少,但也是他们第一笔税金。

“开门红,看来要多烤几条番薯庆祝一下。”上官绣弯腰伸手将炭炉边一小箩的番薯,都扔进去,不一会儿就出了香味。

然后她开始用铁钳子一条条挑出来,用箩装好递给图尔。

“没有别的好东西,你拿去奖励守路的兄弟们。”

尽管赏赐寒酸倒也接地气,图尔还是恭恭敬敬接过烤番薯说:“只要是您赏的,无论兄弟们都会高高兴兴接下。”

“就真的那么高兴吗?”上官绣无奈道:“没有比我更穷酸的首领了。”

“请您勿要妄自菲薄。”图尔赶紧长揖弯身,仪态上非常讲究。

现在他们是正规军,图尔自然要抛弃云栏山那套,适应新的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