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给了他们两天时间,很宽裕,坐火车花费的时间显然比高铁多,但他们多的恰好就是时间。
“”
贺峥见这伙人在群里一唱一和已经替他决定好了车程,边上的许闻意还在不消停的研究用手机付款的方式。
他真的头很疼。
行程还是就这样被订了下来,第二天早上,前一天不愿早起的几人纷纷早起,一个比一个兴奋,全都窝在了贺峥房门口等。
贺峥当时正在教训人,许闻意从古代来到现代,适应得非常快,从那种繁琐的服饰中解脱出来,他有点上头,总是因为嫌麻烦不肯穿衣服。
贺峥其实不太想管他,只是他深刻地理解到一件事,许闻意要是有任何不舒服,被折腾的人一定是他。
招待所环境很好,毛病是隔音不太行。
贺峥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大了点,他只是想让许闻意把那件薄的衣服脱下来,换一件厚的。
于是在门口的学弟学妹听过来:
贺峥说:“你脱不脱。”
许闻意说:“不脱就不脱。”
贺峥耐心不太好的催促:“赶紧把衣服脱了。”
许闻意不高兴道:“你干吗要脱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