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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等爸爸吗?”珍珠小朋友试图挣扎。

田宓刚说不等,门口就传来了开门的动静,于是她笑道:“你看,爸爸回来了。”

没能争取到鸡蛋糕的小棉袄,看到突然回来的爸爸,眼眶都要委屈红了。

娄路回手上拿着几枝梅花,见状不解问:“珍珠这是怎么了?”

“以为你要很晚回来,磨着我给她鸡蛋糕呢,计划泡汤,可不就要哭鼻子”说到这里,田宓还嘲笑了两句:“也不知道这馋嘴随了谁。”

随你!

娄路回心中下意识的接道,但他不敢说,于是轻咳一声,举了举手上的花:“我去把花插起来,你们先吃。”

田宓实在不咋相信丈夫的审美,所以等吃完饭,梳洗好后,她便拿出剪刀,哼着小曲儿,开始修剪瓶子里的花枝。

她喜欢花,但是没想到丈夫坚持三年为她摘花。

曾经只以为是一时的浪漫,事实却是除了最寒冷、或者出任务的时候,从不曾间断过。

尤记得刚开的知道丈夫会送自己花时,家属院里还有不少军官效仿。

但真的坚持下来的,只有丈夫一个人。

想到这里,田宓眉眼弯起的弧度更大,嘴里哼着的曲调,也变成了‘最浪漫的事’。

“在哼唱什么?銥嬅挺好听的。”娄路回哄好孩子后,回到房间就见到妻子披着及腰长发,哼着他从未听过的曲调,眉眼放松的摆弄着花草。

虽然没有歌词,不知其意,听在人耳朵里,却莫名叫人心中甜蜜,他从身后抱着人,侧头亲了亲妻子的粉颊,低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