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酒对于稍许能饮酒的人来说, 都不能算酒吧,只能算是含一点酒精的饮料。
但对傅春野来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尤其是加拿大的冰酒又比一般的冰酒度数要稍高一些。
几乎是立刻, 他就能感觉到发酵的液体已经带动起他全身的血液开始蒸腾, 一半在继续发酵,一半已经化作血气直往上冲。
蒋承霖趁机问:“说吧, 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知子莫若父, 就算他算不上是个好父亲,但儿子这个“酒后吐真言”的毛病他还是很清楚的。
不让他喝点酒, 今天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把真正想说的话说出来。
傅春野索性把整杯酒都喝光。
面对老狐狸, 是他大意了。
“社会心理学这门课,我已经修完了。”
“我知道。”蒋承霖道,“考的不错, 不是应该已经能查到期末成绩了吗?”
“跟成绩无关……”他拉了拉衣领,想让酒精催发的热力散出来, “我希望以你的名义, 另外给我布置一篇学科论文。”
“什么论文?”
“两性关系对经济行为的影响……诸如此类的。下学期开学, 如果有其他院系的学生来问你, 有没有布置过这样的论文, 你就告诉她有。”
蒋承霖皱眉。
“我没有布置过的论题, 为什么要无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