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姥姥去哪了?”
“去世了,去年春节后不久去世的。我爸妈都很孝顺,这么多年一直陪着姥姥,所以在原来的房子里容易睹物思人,情绪上也很难走出来。”
“对不起。”
她摇头:“没关系,我姥姥年纪大了,快九十岁了,我妈是她的老来子。她生前活得挺开心的,去世的时候也没经历太多病痛,对她来说是好事。”
其实看到爸妈乔迁新居之后,心境开阔,话多了,笑容也多了,她心里感到很安慰,觉得这也是邀请傅春野的意外收获。
有时候就是这样,帮助别人的时候,也同时帮到了自己和家人。
她整理好床铺,拍了拍那个崭新的枕头:“你早点睡吧,明早起来我陪你去买点衣服鞋子?”
傅春野其实特别想提醒她,她现在特别像个真正的女朋友,甚至是小妻子。
她刚才弯腰帮他把床铺上的床笠拉开,整理被褥和枕头的时候就很像了。
尤其是她刚喝了酒,脸色有点红扑扑的,发丝从脸颊旁垂下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诱人极了。
可惜她不自知。
旁观的人疯狂心动,却又不好让她知道。
他明明滴酒未沾,却有点晕陶陶的,甚至有点控制不住的想要做点什么。
太危险了,他喉结滚了滚,第一次对自己身为男人的危险冲动有了清晰认知。
其实盛小羽也没有比他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