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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是,于是他编了个谎言,说alpha也可以互相帮助着渡过易感。

司望信了,于是苏白的易感期前一天,好孩子司望第一次发出让人面红心跳的下流邀请:“我们明天开房吧,苏白。”

苏白没有拒绝,他怎么可能拒绝耳朵尖都通红的司望?

可他也没想到,自己被欲望侵蚀后的反应那么强烈,如果没有司望的信息素做提醒,他真的会把司望给撕碎了吞吃下去。

不愿跟司望说起,一是怕司望与他决裂,二是怕再也享受不到这种销魂入骨的快感。

对,享受,卑劣如他,妄自将其称作享受。

现在司望知道了,也好。

吃一堑长一智。

苏白大约是睡着了会儿,抑制剂发挥了作用。

但宿舍门被人踹开了,冷风灌进来。

苏白打了个激灵,半睁开眼时,门又被关上,挂到他床边的风带着清冽的梅香。

不过不是信息素,是司望衣服上洗涤剂的味道。

“今明两天的晚饭,我都给你订了,放你家冰箱里。”苏白艰难地保持清醒道。

司望不应声,跟拆鸡架似的一下一下扒掉他外衣,趁他无力反抗直接把他锁在床头。

见他还要张嘴言说,直接俯身咬了口他嘴唇,闷声道:“你这人真是,烦。”

“我晓得。”苏白嗫嚅道,所以才特地离你远些。

一句话使得火上浇了油,司望下手更重了些,几乎将他里衣撕扯开,呼吸粗重地颤抖都强忍着咬牙:“有润滑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