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工藤警官刚刚怎么站在走廊里发呆?”

工藤新一是三年前警校毕业入职的警视厅,也是从那天开始搬出家里,选择在这附近用这么些年攒下来的一笔存款,眼都不眨地买了套公寓入住了进去。

住家里倒不是不可以,但从米花二丁目赶到中央区的警视厅上班,费时费力,而且更重要的是,换个新住址就不用继续被不知哪里找上来的‘粉丝’围堵了。

在捡到记事本前,勤勤恳恳的工藤警官已经为了最近忽然高起来的犯罪率通宵了两天。

他这一觉睡到了隔天中午才慢吞吞睁开眼,醒来后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雾蒙蒙的蓝眼睛毫无焦距地盯着不透光的窗帘看了半天。

工藤新一咕哝着在被窝里翻了个身。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件数量很奇怪,虽然犯罪动机都证据确凿,犯人们也认罪得很痛快,但东京其实很少会有案件多到足以让工藤加班的时候,这么三年来,是头一回。

对了,他昨晚离开警视厅的时候,好像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凌晨的一幕幕适时地在他眼前重新划过,其中最清楚的是一个缩小版的自己在脑海里喊着‘真相只有一个!’,还有一段激情澎湃的音乐。

……工藤新一彻底吓醒了。

梳洗完的警官从茶几上捡起记事本,装作正经的模样坐在沙发上喝了口咖啡,若无其事地开始跟记事本套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