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田单是受命于黄宣,赵喜不能统辖,只好来黄宣这里打小报告。黄宣心里却是一乐,反而觉得田单的方法,简单而有效。

匈奴作为一个整体,实际上是冒顿单于之后的事情,在此之前,和所有的游牧民族一样,他们的家国观念,甚至部族观念都不成熟,达薄斤不愿意投降,是有他作为一个草原贵族的尊严问题,可是对于普通的匈奴士兵而言,吃饭才最重要。

而参加训练,则代表着一种屈服,随着训练的加深,这种屈服必然会更加容易变的习惯。

想到这里,黄宣瞥了赵喜一眼,道:“你要全力配合田相。”

很短的一句话,登时把赵喜说愣了。

几个赵将跟在黄宣身后,听着他与赵喜的对答,对视一眼,似有不满,但没等这些先生们表达他们“患不均”的呼声,就听前面的探子一声大喊,随即舞动起一面绣红的旗帜。

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这里虽是长城以南,可是战国时期的长城,还远远不能达到阻敌于国门之外的目的。

赵喜伸出左手,大声喊:“孔资,列队。”

被他点到名的校尉一声大喊,三百余骑兵从队列中驶了出来,人人跨有长弓,转眼就奔上了前面的小山丘。

这里距离答应只有数里之遥,众将并不畏惧,纷纷指挥着部队,展开了战斗队列,即经典的中间突破,两侧迂回战术。

这都是打老了仗的军士,赵喜拉出的又是其中精锐,气势正虹。

只有黄宣一个人安静的看着他们上下跳,等到赵喜布置完了,他才眨眨眼睛,道:“放松些。”

赵喜愕然,却见黄宣已经纵骑向那探马所在的山坡上冲去,他现在的骑术,放在21世纪,也算是不错了。赵喜连忙跟上,等上了山坡,才明白黄宣为何这样说。

山下是茫茫多的骏马。

探马不明内情,只以为是匈奴大队在此休息,故而示警,黄宣却是明白,这里可都是旅游过3个位面的神奇马群了。

“如何?可堪使用?”黄宣昂着头的样子,像是喝醉了的卡斯特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