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瑶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如果沈辽在中秀才之后,老老实实的留在家里温习学业,还是有成功机会的,而他偏偏却无心思学,更加过分的是,临考之前居然酗酒,将解试抛之脑后,如此怎能不失利。
至此,虽然不忍心责骂沈辽,但是沈瑶又恢复以前的管束方式,且变本加厉的实施,不论沈辽去哪,身边都有几个仆役在旁守候提醒。
了解过这些事情,楚质分析说道:“睿达固然不该如此,但是你也有不对之处……”
“我是为了他好,有什么地方不对!”沈瑶起身,一脸怒容,气呼呼说道:“别人的家事你少管。”
显然,沈瑶最为在意的是亲情,相当于她的逆鳞,谁敢触犯,就是楚质也不给面子,连解释都懒得再听,直接拂袖而去。
“哼,又想带坏公子。”娇俏的瓶儿瞪眼说道,招呼几个侍女小步追赶沈瑶,须臾,亭子变得空荡荡的,余下楚质一脸的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呢。”不久,淋浴之后,换了件新衣,沈辽翩翩而来,净白的脸上残留一抹晕红,也不知是经热水蒸的,还是醉意未消。
“你姐真的很厉害。”楚质苦笑说道。
“嘘!”竖起食指,沈辽一脸你才知道的模样,嘴唇轻动却毫无声音道:“明白就好,别说得那么响亮,不然倒霉了别怪我事先不提醒。”
楚质哑然轻笑,忽见几个仆役鱼贯而入,轻快摆上酒菜,热气升腾,香气诱人。
“咦,看来姐姐今日心情不错嘛,有人得罪她了,居然还以礼相待。”沈辽啧啧说道:“真是少见啊。”
隐身于不远处的某人闻言,玉牙轻咬,纤手一捏,一叶青翠可爱的花苞立即被摧残得凋零如屑,旁边的瓶儿暗暗惋惜,怜悯地看着沈辽,心中为其祈祷默哀。
“这话过了,你姐可不是这样的人。”楚质微笑道。
借着几分醉意,沈辽摇头说道:“谁说不是,我告诉你啊,有一次……”
数落声声入耳,沈瑶俏面如脂,不是羞涩,而是被气的,勉强听了片刻,将手中花屑一扔,瓶儿见状,连忙上前半步,一脸忠心耿耿的模样,大有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只要您一句话的意味。
“瓶儿。”沈瑶说道,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