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超常发挥学会了顶嘴。
然后就被江誉尘现场发挥冷眼注视着缩起了脖子。
于是在最后收工,已经坐在监视器后头看着江誉尘自己演完个人戏份后的江之森,在郭导演特别高兴起身鼓掌时,才堪堪从挨了好久骂的恍惚中走出来。
“太可怕了,”他仰面靠坐在椅子上,就这么侧着头找简沉哭诉,“他怎么这么可怕。”
简沉目睹了对方的遭遇,同时也知道其中缘由,但是他这个时候也不好去明说,就只好去安慰他:“没关系的,往好了想,你今晚都是一条过的。”
“那不是必须的吗?”
江之森把头往后一倒,用生无可恋的口吻道:“如果没有一条过,我就又要挨他骂,而且最后一条喊过的时候,我都觉得江誉尘脸上写满了意犹未尽。”
“苍天啊,”他闭着眼嚎叫,“我怎么这么可怜。”
谁让你破坏了对方的亲亲计划。
作为亲亲计划里的另一只当事兔,简沉在心里嘀咕,但见江之森过于可怜,就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塞给对方。
“给你,”他道,“今晚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你已经解放了,可以收工回宾馆去睡觉吃夜宵。”
江之森伸手接过,用特别复杂的眼神看着简沉,最后幽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