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沉绷着脸,义正严词道:“没有让你摸尾巴。”
“我只是让你看一看,”他纠正,“没有让你摸。”
“好,”楚延舟笑了,从善如流道,“是刚才一个劲让我看尾巴。”
楚延舟话里更细致的形容让简沉有些不好意思捏紧了自己的手指,他眨眨眼,小心翼翼道:“你能不能先自己猜一下?”
“?”
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楚延舟挑了下眉,他盯着简沉看,不紧不慢问:“让我猜,然后方便你可以跟着我猜的内容,继续往下编?”
简沉微微睁大眼,似乎是在感叹对方居然一瞬间就说中了自己的打算。
“你可以不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的,”他小声嘀咕,“这样就不会让兔尴尬了。”
楚延舟沉默了一会,把对方又拎起来,想把自己下半张脸挡住的被子按下,抬眸道:“这种事情很少见。”
他还是说得委婉了。
这不是少见。
是翻遍所有历史,迄今为止唯一的一例。
前面没有任何的案例,要万一简沉身上真出了什么事情,不管多厉害的研究院都要从头开始。
楚延舟赌不起。
他看着对方,语调轻缓:“而且,你是知道自己的情况的。”
简沉默不作声和他对视着,好半天后才投降般点点头。
“嗯,”他吸了吸鼻子,嗓音带着些鼻音,听起来怯生生的,“我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