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淮是知道燕宁在提刑衙门当仵作的事儿的,也知道昨日提刑衙门才刚接了一桩命案,没想到这么快案子就已经破了。
见燕宁冲他挑眉,似乎有些得意,沈景淮眸光柔和,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抬手就摸了摸她的头:“嗯,我们家阿宁真厉害。”
燕宁身体一抖,赶忙将自己脑袋从沈景淮手掌下拯救了出来。
见沈景淮一脸含笑,燕宁搓了搓胳膊,咕哝:“太肉麻了,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咱就是说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倒也不必这么哄。”
将燕宁小声嘀咕听在耳里,沈景淮:“......”
这就有点煞风景了。
沈景淮身为兄长,难得表现一次对妹妹的关心宠溺,却不料惨遭嫌弃,沈景淮略觉扎心。
见燕宁一副“你离我远点儿”的表情,沈景淮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在燕宁头上不轻不重拍了两下,而后才在她震惊目光中从善如流收回。
沈景淮目光扫过屋内场景,询问似地看向燕宁:“是还没吃完?”
“吃倒是吃的差不多了。”
燕宁瞪了沈景淮一眼,随手薅了把头发,而后才目露无奈:“就是清场难度稍微大了点。”
说到这儿燕宁也很无语,本来听说沈云舟来的时候岑暨是直接让将人拒之门外的,后来又在赌约胜利的“诱惑”下妥协决定将沈云舟放进来。
因为有前科在,怕岑暨与沈云舟一言不合又闹起来,燕宁就打算先清场,反正饭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结果岑暨却死活不允,硬要秦执他们都留在这儿,美其名曰愿赌服输,众人见证下道歉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