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对于燕宁的这样一解释,岑暨摆明了是不信。
正要和她据理力争掰扯两句,就被燕宁敷衍打断:“好了好了,我刚才看了一下,这周围地上被人打扫的很干净,只有一两处地方颜色相对较深,像是什么液体凝固后留下的,但也看不出到底是不是血迹,除了这块破损的玉佩,船上暂时没什么东西可找了,将那船夫叫来问问。”
船上肉眼可见的线索着实有限,就看能不能从人证嘴里得到一些新的发现。
岑暨:“......”
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来了个寂寞。
...
“陈公子是五日前来租的船,当时就是小的负责照应,起先是只有陈公子一个人,后来又来了两位公子。”
看着面前站着的岑暨与燕宁两人,船夫王三一边努力回想当日情形一边恭敬作答:“那日似乎是陈公子的生辰,还专门叫外头的酒楼往船上送了吃食,并且还叫了醉仙楼的两个花魁娘子作陪,因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了,所以正儿八经游江的时间并不算长,大概是戍时左右,陈公子就打发小的下了船。”
船夫固然可以帮着划船,但这种小型画舫操纵起来也并不算多难,有的时候如果要谈事,外人在场难免不方便,所以船夫中途下船也正常。
“当时陈公子是让小的直接将船划到西岸的芦苇荡那儿,说那儿隐蔽清净没人叨扰,小的只需要第二日午时之前去收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