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岑暨神情隐有得意,仿佛对他这一安排感到很是满意,燕宁无语:“合着你就一定要去呗。”
“嗯哼。”
岑暨跟随态度坚决,同时还不忘表明自己这一要求的正当性:“我好歹是陛下亲封提刑官,按理说这案子本来就归我管,难不成还不能亲临现场办案?”
岑暨说着,话中不觉还透出一丝委屈。
明明该由他说了算,结果现在却成了被安排的一方,就连想去现场都还得现编理由,着实是有些憋屈。
确实…岑暨要是不说她都要忘了。
论起来岑暨才是案子主要负责人,她不过就是一仵作,从职责划分来看她的工作已经完成,就算要跑外头查案总不能太过越俎代庖将正主都给挤掉。
毕竟...就算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也得有“天子”为人质不是?
燕宁对岑暨要求同去倒也没啥意见,反正她刚才也就随口一提。
见岑暨看她的目光中又露出哀怨,就仿佛她是说一不二独断专行扼杀孩子梦想的蛮横老母亲,燕宁有些绷不住,忍不住移开目光:“其实我刚那提议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
岑暨狐疑,不知道她这话是从何说起。
“当然了。”